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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國安法的陰霾下,我的靈魂伴侶是…吳佩慈

這個題目聽起來好像很荒謬,我這個身處於水深火熱的香港、隨時觸犯國安法的獨立雙語作家,跟已搭上大陸富豪、每天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的吳佩慈,按理說反差應該不能更大才對!怎能說她是我的靈魂伴侶?

“晉人風度”和當下的香港

文革時期,在北大教授哲學的宗白華,自然成為整頓對象。他被掃地出門,被命令去掃樹葉。那當時宗白華心里是怎麽想?跟他同樣遭難的北大教授馮友蘭文革後談到宗白華,說“那年夏天我和白華同在南閣‘學習’,有一次看見他身穿白褲褂,一手打傘,一手搖著紙扇,從北閣後面的山坡上走來,悠哉悠哉。我突然覺得這不就是一種‘晉人風度’嗎?”

文字的脈象

我在大陸居住期間,有幸遇上一位好中醫,被她針灸的過程神奇極了:每當她给我施針,我皮下一感到一股流動的氣,她就會立馬停手,她似乎知道已刺進穴位,不需要把針插得更深。

一舞動四方

我中學時期愛上了舞蹈,等到我讀大學了我對舞蹈的愛就延申到對舞蹈評論的愛,紐約時報的resident dance critic Alastair Macaulay 的文章我尤其喜歡,凡是他筆下的我認為有啟發性的文字,我都會存下來;閑來拿出來反覆玩味,是一種精神享受。

以髮為喻

言慧珠是梅蘭芳最得意的弟子。有次她請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輩給她的表演打分。老前輩說:「扮相、身段都好,就是沒有梅先生的那股仙氣兒。」 言慧珠就問:「何謂仙氣兒?它又是怎麽來的呢?」

梁燕城博士的英文

“比何君堯的爛英文更爛” – 馮睎乾這樣形容梁燕城博士為了證明何君堯的清白,以中國文化專家身份,給英國事務律師紀律審裁處遞交的那份英文供詞。

餘音嘹亮尚飄空—— 理想教育的特質

民國美學大師宗白華(1897-1986)的傳記作者鄒士方,80年代初撰寫宗白華的傳記期間,曾到北京圖書館報庫讀宗抗戰時期的舊作。鄒這樣形容當時看書情景:「時值酷暑,汗流浹背,但我抄錄著宗先生在《星期學燈》上的詩意怏然的『編輯後語』,只感到渾身爽快,如置身於清涼世界,我再一次被宗老那深邃的思想和優美的語言所折服。」

如人飲水,冷暖自知 :當中共傀儡的體感

在最近的立法會,林鄭月娥在DQ周庭一事上面對著楊岳橋的連連質問,以她不在港為理由再三強調她沒參與踢周庭出局的決定後,插了一句:“有一些事情的決定權不在特首手中,我亦不會介入這些決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