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真像剛從片場走出來啊!」大街上有陌生人跟我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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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國安法的陰霾下,我的靈魂伴侶是…吳佩慈
這個題目聽起來好像很荒謬,我這個身處於水深火熱的香港、隨時觸犯國安法的獨立雙語作家,跟已搭上大陸富豪、每天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的吳佩慈,按理說反差應該不能更大才對!怎能說她是我的靈魂伴侶?
原來香港政府新聞稿里的英文可以爛成這樣
今次修改的,是特區政府對美國制裁那十一個官員的回應。我選了該文的其中四段來點評。
“晉人風度”和當下的香港
文革時期,在北大教授哲學的宗白華,自然成為整頓對象。他被掃地出門,被命令去掃樹葉。那當時宗白華心里是怎麽想?跟他同樣遭難的北大教授馮友蘭文革後談到宗白華,說“那年夏天我和白華同在南閣‘學習’,有一次看見他身穿白褲褂,一手打傘,一手搖著紙扇,從北閣後面的山坡上走來,悠哉悠哉。我突然覺得這不就是一種‘晉人風度’嗎?"
文字的脈象
我在大陸居住期間,有幸遇上一位好中醫,被她針灸的過程神奇極了:每當她给我施針,我皮下一感到一股流動的氣,她就會立馬停手,她似乎知道已刺進穴位,不需要把針插得更深。
一舞動四方
我中學時期愛上了舞蹈,等到我讀大學了我對舞蹈的愛就延申到對舞蹈評論的愛,紐約時報的resident dance critic Alastair Macaulay 的文章我尤其喜歡,凡是他筆下的我認為有啟發性的文字,我都會存下來;閑來拿出來反覆玩味,是一種精神享受。
以髮為喻
言慧珠是梅蘭芳最得意的弟子。有次她請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輩給她的表演打分。老前輩說:「扮相、身段都好,就是沒有梅先生的那股仙氣兒。」 言慧珠就問:「何謂仙氣兒?它又是怎麽來的呢?」
梁燕城博士的英文
“比何君堯的爛英文更爛” - 馮睎乾這樣形容梁燕城博士為了證明何君堯的清白,以中國文化專家身份,給英國事務律師紀律審裁處遞交的那份英文供詞。